韦倾看向了主卧:“在左边衣柜内,嗅到了明显的尿味。在中间和右边的衣柜内,则嗅到了很淡很淡、却不相同的女人气息。再联想到妆妆告诉我说,某晚曾经有几个女人,全都下榻你家后。我就能断定先后来你家的颜子画、萧雪瑾和江璎珞,随着秦宫的到来,都藏在了你家的衣柜内。”

    李南征——

    “西厢房里,还藏着个小娘们吧?”

    韦倾又看向了西厢房:“那会儿我刚走出厅,就隐隐听到西厢房内,传来在尿盆里撒尿的声音。妆妆告诉我说,泡菜现在汽车的小公主被你救了出来。看来,那就是李妙真了。”

    李南征——

    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。

    他自以为做过的某些事,只能是“天知地知,你知我知。”

    却不知道韦妆,始终在暗中密切监视着他!

    “三个有夫之妇,都被你小子一网打尽。”

    韦倾屈指弹了弹烟灰,说:“如果这不算曹贼,那什么才是?”

    李南征忽然很心慌。

    萧雪瑾和江璎珞夜宿他家的事,李南征还真不怕暴露。

    毕竟雪瑾阿姨和他的关系,世人皆知。

    璎珞阿姨死皮赖脸的缠上来后,萧大少也早就有所心理准备!

    可颜子画——

    呼。

    李南征重重吐出一口气,看着韦倾的眼睛,缓缓地说:“确保颜子画的名声不受损!你我之间的恩情,一笔勾销!以后,谁也不认识谁。如果这都不行的话,那么再加上这颗子弹。”

    李南征抬手,从脖子里摘下了那颗子弹。

    丢给韦倾,淡淡地说:“这颗子弹的来历和意义,相信你比我更清楚。”

    他说的没错。

    韦倾抬手接住那颗子弹后,仔细看了看,就装在了口袋里。

    “李南征,我再给你一次机会。”

    韦倾舔了舔嘴唇:“你和秦宫的婚姻,应该是演戏。只要你娶了妆妆,给老子当女婿。给我报恩的机会,我心里就会通透。”

    妆妆刚好端着锅子,走进厅。

    听父亲这样说后,小脸顿时羞红,站在门口不知道该进来,还是该出去。

    “不娶。”

    李南征看了妆妆一眼,毫不犹豫的拒绝:“一是没感情,二是她个太矮,三是我心里只有萧雪瑾。”

    妆妆的小脸,瞬间惨白。

    对一个骄傲的女孩子来说,还有什么事,能比父亲当着她的面,亲自给某男提亲,人家却一口拒绝更让她难堪的?

    嗯?

    韦倾看了眼爱女,脸色也瞬间剧变。

    眼里腾地,浮上了滔天的阴森杀意!

    就凭他的身份地位和脾气——

    他已经很给李南征面子了好吧?

    可李南征不但不珍惜,反而用一口拒绝倒提亲的方式,当面深深刺伤了独生爱女!

    李南征伤害韦倾不要紧。

    可伤害妆妆——

    噌地一声,昨晚神智刚清醒的韦倾,就像一头大病初愈的猛虎那样,猛地从沙发上跳起来,扑到了李南征的面前。

    李南征自问,也是街头打架高手了。

    可在韦倾的扑击下——

    后脖子就像被一把大铁钳捏住,被韦倾特轻松的,从沙发上提了起来。

    还不等李南征有什么反应,双腿膝弯处就疼了下。

    却是韦倾接连踹了他两脚,让他噗通一声跪地。

    “爸!”

    韦妆吓了一跳,慌忙转身把锅子放在门外,就要来劝韦倾息怒。

    “妆妆,你给我闪开。”

    韦倾低喝一声。

    低头看着李南征,掐住他脖子的右手用力,森声:“老子再问你最后一次!娶,还是不娶妆妆!?敢说半个不字,老子就掐断你的狗脖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