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娱自乐不犯法吧?

    现代柳下惠犹豫半晌,终于有所行动——

    吱呀一声。

    门忽然被人悄悄的推开,吓的老李一哆嗦,慌忙抬头看去。

    时间不早了,也该来这边就寝的李妙真,呆了下之后,眼眸猛地亮起。

    “主,主人。”

    李妙真颤声说着,激动的不能自已。

    老李同志——

    好像做梦那样,低头看着李妙真,老半天后。

    他的老脸上浮上了羞恼,扪心自问:“我他娘的,在做什么呢?”

    “狗贼的厅内,还亮着灯,他在做什么呢?”

    每晚深夜,都会在李南征家后面巡逻一圈的妆妆,抬头看了眼后窗,灵巧的纵身一跃。

    就趴在了窗外,透过没有冰花的玻璃,悄悄的看了进去。

    妆妆看到了什么?

    肯定是看到了异常恐怖的东西!

    要不然——

    就凭妆妆的功夫,不可能只看了一眼,就娇躯剧颤,竟然从两米六高的后窗(狭窄长方形窗口,也叫天窗)上掉了下来。

    幸亏后墙下还有厚厚的积雪,即便妆妆重重的蹲坐在地上,也不会摔疼。

    可她的小脸,为什么红的连黑夜都遮不住?

    甚至娇小的身躯,都在打摆子般的不住哆嗦。

    想爬起来飞逃而去,腿却神奇的没有了丝毫力气。

    双手捂住脸,呼吸都在颤抖。

    暗中怒骂:“狗贼,简直是太不要脸了!表面上假惺惺的正人君子样,却是那样的丑。还有那个李妙真,怎么可以那样啊。陶醉的样子,简直是让我想跟着。不!是让我想吐。”

    心中怒骂足足一分三十六秒后——

    妆妆的情绪,才渐渐地稳定了下来。

    这次的视觉冲击,对尽管悄悄看过几次小电影,可思想依旧单纯的妆妆来说,可谓是毁灭性的。

    她根本无法接受,表面正人君子样的李南征,竟然躲在家里做这种肮脏事。

    更不能接受李妙真明明是那样的艰难,却满脸发自肺腑的、幸福陶醉样的现实。

    以至于让妆妆都想——

    “该死的狗男女。”

    妆妆心里骂着右手一闪,多了一把寒光四射的刀子。

    她要冲进去手起刀落,来个咔嚓一声!

    等等。

    狗贼做这种事,好像很正常吧?

    李妙真做这种事,应该更正常。

    那我有什么理由对他手起刀落呢?

    妆妆翻身爬起时,迅速冷静了下来。

    “呸!幸亏姑奶奶今晚的心情很不错。要不然一个咔嚓切断,一个刺啦豁开腮帮子。”

    妆妆收起刀子,小声骂着快步离去。

    呼。

    刺骨的寒风,吹过无人的结冰河面。

    在寒冷的冬夜,鬼都看不到一个。

    妆妆却又悄悄的回来,悄悄的纵身,悄悄的往里看去。

    然后又悄悄的落地,悄悄地呸了几声,悄悄的纵身,再次向里看去。

    看啊看的,天就亮了。

    早上七点半。

    神采奕奕的李南征,迈着轻快的步伐出门。

    刚走到家属院的主干道上,恰好看到宋士明从单身宿舍区那边走过来。

    俩人对望了一眼,李南征正要像往常那样,扭头就走时,就听宋士明喊道:“李书记,请稍等。”

    李南征停住脚步,再次看向了他。

    “李书记。”

    宋士明拿出了一盒好烟,欠身递上:“请吸烟。”

    李南征犹豫了下,接过了那根烟,语气淡淡:“找我有事?”

    “李书记。”

    宋士明苦笑了下,说:“昨天,我被宋家正式逐出了家门!从现在开始,我也变成了一个没有家庭,没有亲人疼爱的孩子。”

    李南征——

    问:“你被逐出家门,关我什么事?难道,你想建议我买挂鞭炮,庆祝一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