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去帮老爹,我怕他扛不住。”

    暗香丢下一句话就跳下了马车。

    反应过来的流放队伍一阵骚乱,其他解差纷纷围了过来。

    一个骑在马上的瘦高个大声喝斥。

    “大胆狂徒,竟敢杀害官差!”

    王伯毫无惧色。

    “此人死不足惜!你们其中谁是头?”

    解差们面面相觑,他不会还想拧死一个吧?

    暗香扛着大刀施施然走了过来。

    “我爹问你们话呢,还不赶紧回答?”

    瘦高个拔出了腰间的刀,恶狠狠的说道。

    “你们这是自寻死路,杀了我们的头儿,你俩一个也别想活着离开。”

    “是吗?那我倒是要看看你有什么本事留下我们。”

    暗香说着,看向那些身穿衙役服饰的官差们,扬起了手里的大刀。

    “你们是一起上,还是一个个来?”

    那些没有马骑的衙役不知为何,纷纷往后退了几步。

    给暗香与骑着马的瘦高个腾出一个空地。

    瘦高个见状,心中暗骂这群家伙不讲武德。

    但此刻也容不得他退缩。

    他挥舞着手中的刀,朝着暗香砍去。

    暗香侧身一闪,轻松躲过了这一击。

    瘦高个一击未中,更加恼怒,刀法愈发凌厉,招招致命。

    暗香凭借着敏捷的身手和精湛的刀法,应对自如。

    只见她看准时机,大刀一挥,直接将瘦高个手中的刀打落在地。

    瘦高个瞬间慌了神,想要调转马头逃开。

    王伯哪能让他如愿,一个箭步冲上前,抓住马缰绳,用力一拉。

    马匹受惊,高高扬起前蹄,将瘦高个甩了下来。

    “哼,就这点本事,也敢口出狂言。”

    暗香左手掐腰,右手扛着大刀,满脸不屑。

    瘦高个狼狈地从地上爬起,脸色惨白。

    “饶命,大侠饶命!”

    他此刻再也没有了刚才的嚣张气焰。

    王伯一脚踢在瘦高个的腿关节。

    瘦高个疼的“嗷嗷”直叫。

    心里恨死了这个面相敦厚的糟老头子。

    这一踢只怕得养上两三个月。

    头儿死了,他这腿一伤,怎么也管不住早就看他俩不顺眼的那些衙役。

    没准养伤期间还会被他们苛扣伙食。

    王伯看向那些退缩的衙役,再问一遍。

    “你们其中谁是头?”

    一个衙役上前一步。

    “这位大侠,您第一个干掉的就是我们的头儿。”

    随即指着坐在地上抱着左腿哀嚎的瘦高个。

    “这个是头儿的走狗,他们总是欺辱犯人,但他们是头儿,我们也是敢怒不敢言啊!”

    “既然这样,你们重新再选一个做头儿吧!”

    衙役们.....

    您老说的好有道理,我们竟无言以对。

    王伯看向那些流放犯人,悲天悯人的说道。

    “这些虽是流放犯人,但能流放,说明他们罪不至死。

    老汉我既然遇到了,给他们一些水喝,帮着处理一下伤口,你们不会反对吧?”

    衙役们....

    一死一伤还躺在旁边,他们谁都不想做这个出头鸟。

    这会没了领头羊,不如先选一个头儿来,才有资格发号施令。

    于是他们说:

    “大侠请自便!”

    然后就围到一起商量谁做头儿去了。

    看完整个过程的月红拿着马车里的食物和水过来。

    她还给准备了一些药品。

    不是她怂,打架这事还得靠暗香和王伯。

    别说她如今怀孕了,就算没怀孕,她也没有武力值。

    好在还有她能帮的上忙的地方。

    那就是帮人包扎伤口,补充食物等后续工作。

    她从空间取出了消炎粉和纱布绑带。

    递了一份给王伯,让他给那个帮老者挡鞭子的男人处理后背上的伤。